晏泽霖瞧了一眼,诧异道“这都起泡了还不严重?光敷药便可痊愈,”
“这,”崔大夫犹豫道“若少爷不放心,小的再开个方子。”
谢禹合上衣服,淡淡道“不必了,拿些烫伤的药膏便可”,说完抬腿便准备出门。
晏泽霖见他又要走,连忙跟上前道“你要去哪儿?”
“东街”。
“我也要去”。
谢禹仍然面无表情,“随你”。
东街离回春堂很近,往前走几百米,向左拐个弯儿便到了,所以两人便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步行。
“你烫伤的地方真的不疼?我看着挺严重的啊!”
“不疼”。
晏泽霖沉默,谢禹这个爱理不理的态度真真是气人。
“我就奇了怪了,你这个臭脾气,为什么会有一个润玉公子的名号,海棠竟然还说‘表少爷温润如玉,翩翩有礼’我怎么一点都瞧不出来?”
“呵,对着你,没必要”。
晏泽霖再次吐血,看来谢禹之前是让着他的,事实上这家伙比他还能气人。
“谢禹,别以为你现在受了伤,我就不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