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机场几乎是插肩而过的。
好在她们都有自己的事做,二十多岁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得不到某样东西,见不到某个人而停止向前生活。
很快到了1月10号。
冯以寒到了温离家去送相册。
上楼的时候,他发现从温离家的电梯里走进来一个古怪的人。
虽然和自己去的不是同一层,但以多年的直觉来看,他好像在看到自己按的楼层后眼神有着转瞬即逝又不容忽略的变化。
温离把他迎进来,又去了厨房给他泡茶,冯以寒摆手示意她不用。
今天也是恰巧路过她家楼下,本来约在小区门口,但天色太晚,不安全,就上来送一下。
他斟酌了半天还是开口:“离离,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温离想了一下,摇摇头。
应该是没有。
她这个人胆小,连吵架都不太会。
冯以寒把电梯里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又告诉她,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特意装作打电话喊了一声温离的名字,那人明显有些情绪激动。
“寒哥,你记不记得他的大致长相?”温离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想要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之前没留意,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想起自己入职以来陆陆续续收到过的垃圾短信。
没有汉字,都是编码。
她拖进免打扰之后就没有注意过,直到上次张静说起匿名信的事,她把那个号码近期的信息拉出来,才发现他持续不断一直在发。
“一米七左右,比我瘦一点,额头上有道疤。”
温离一怔,她打开工作微信,在公司大群里找出朱振的微信头像,试探着问,“是这个人吗?”
冯以寒也面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说是。
“离离,你自己住这不安全,我送你回南郊,或者让你哥过来接你。”冯以寒有些担忧。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的事,但是竟然她已经确定到了某个人身上,那就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