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的离离,是皎月,是璞玉,本就不该为谁停留在这里。
所以。
想到这句话时。
他用了此生最大的克制力,去强压自己心中消极的情绪。
为了不吓到她,他只能走开。
那晚。
温离睡着后,他选择走出去。
没有回隔壁,也没有去公司。
他回了趟乡下。
那个本来约定好要坐绿皮车去带她拍风景的乡下。
分别的最后,他也没有回答她。
但他说过,温离可以和他提任何要求。
她说不再试。
那就不试,不用再试。
本身他的答案就是确定的。
他这个人执拗,倔脾气,认死理。
如果确定自己的心意,就不再更改,就努力。
努力朝着她的方向迈去。
到银托里尼是晚上十点钟,冯以寒带着尤征来接温离。
车子一路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学校在老城区,附近居民楼很多,虽说不上特别热闹,但也不算冷清。
宿舍楼和教室是分开的,一幢3层的小别墅就是她们这批学生的栖息地。
“你哥大手笔,”冯以寒摸出2楼房间的钥匙,打开门,“为了给你个好的住宿环境,连夜找人通了暖气,你住201,隔壁是个女孩子,上京人,说不定会有共同话题。”
温离弯了弯眉毛,说道,“谢谢资本家,也谢谢两位大神老师。”
尤征把行李箱放进她的房间,嗤她调皮。
三个人又寒暄了一番,尤征带他们去隔壁幢的食堂吃完饭把她送回了房间。
再收拾完躺下,温离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