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念吩咐好庄蓉帮她打掩护,随后就跟着卫宏去了池麟所在的二层小楼。
一上楼,就看见池麟坐在桌前,手里端着茶盏不住地往里吹气。见池锦念来,茶盏重重地摔在桌上,砰地一声,茶水撒的不少。
“果然啊,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路过家门口都不进来看看你爹了!”
池锦念撇撇嘴没说话,良久才唤了一声父王。
“父王,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池麟瞬间火冒三丈:“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吗?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元韶的人?怎么,人家带你去了一次冬寒大会,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你跟了她这么久,不该回来向我汇报一下元韶现在的情况吗!”
池麟吼的声音极大,原本以为能吓唬住池锦念,没想到这次她却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脸色也有几分紧张,但就是倔强地不肯后退。
“我问你,元韶现在修为如何,还有多久能结成内丹。”
“她刚突破旋照,至于什么时候能有内丹,我哪知道!”池锦念低着头,既然池麟知道元韶带她去了冬寒大会,必然也知道元韶获得冬寒大会的头筹的事,而冬寒大会获胜的必要条件就是突破旋照,所以她这话就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然而,星河长老的事,池麟也知道吗?他会和这事有关系吗?
“那你在她身边怎样?这段时间待在上修界,有没有吃苦?元韶待你如何?可有为难你或是怀疑你?”池麟见池锦念没向自己透露任何有用的消息,只得软下态度:“她对你好吗?”
这话一出,池锦念的眼泪唰地一下就顺着眼眶益了出来,声音随之哽咽:“父王,元韶她每日都看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做,整日盯着我不放,最过分的是……”池锦念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她连晚上都看着我!”
池麟见状,想要安慰池锦念,却被池锦念新一轮的哭声打断:“我每天说什么话,见什么人,都要被元韶看管,她一点都不信任我,还动不动,就要罚我!”池锦念一边哭一边诉说心里的“委屈”。她知道,池麟又要让她对元韶下手了,可她还不足以和池麟对抗,她只能躲,只能靠卖惨来回应池麟的命令。
池麟似乎被她的眼泪所动容:“念念啊,真的是辛苦你了。这样,明天,为父替你摆个宴席,来给你接风洗尘,你带上元韶一起,为父帮你好好敲打敲打她。”
“不用了父王。”池锦念啜泣了一下:“我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您不必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