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刚刚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吗?”元韶看着她,似是质问,又似祈求。不等池锦念思考过来,原本围绕在胸前的襦裙,被残忍地推了下去。
裙摆层层叠叠,堆积到腰际,里面红色诃衣展露在月光下,上面还绣着一朵洁白的小花。
和小徒弟一样,那样小巧可爱,又洁白无瑕。
池锦念不知道元韶要做什么,她的眼神让自己害怕,行径更是让自己紧张。手腕被按着,她又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对方的手一点点摩挲到自己的后腰上——诃衣的绳结在那里。
“师尊,你、你要做什么?”池锦念的声音蒙上一丝哭腔,眼神也变得闪烁。胸口的小花,随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阿念别怕。”元韶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红棕色的云发:“我只是想要你的一点血,一滴就可以。”
池锦念伸出手来,似乎是在示意元韶,咬破指腹不行吗。
可元韶却轻笑了一声,俯身低在池锦念耳畔:“若是指尖取血,岂不是人人都知道,给我血的是你了?这血……”元韶突然在池锦念的腰上捏了一下:“得挑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取。”
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池锦念的脑子嗡地一声,似乎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觉得这就是元韶故意挖了个坑给她跳,她还就傻傻跳进去了。
元韶看出小徒弟很紧张,低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对方的玉颈:“你放心,不会疼的。”
这里,是池锦念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一碰,池锦念的身体都会隐隐颤抖。元韶的唇一点点向下移动,一只手绕着一侧的雪山缓缓打着圈,就在池锦念稍稍放松之时,她的虎牙朝着另一侧的雪山坡道,瞬间划破对方的肌肤。
池锦念身子娇嫩,还没怎么动,雪山上已经留下浅浅的指痕,想要取血不是难事,都不用太费力,鲜红的血珠从那微不可查的伤口里渗出来。
元韶的动作很快,甚至连池锦念都没来得及感受到疼,就被一股湿热覆盖住了。滑腻的触感,将每一丝血迹都舔舐干净。
良久,元韶终于恢复了神识,身体的温度也随之一点点的降了下去。她一抬脸,小徒弟竟在她没注意的地方,悄悄抹着眼泪。
“对不起。”元韶一时间有些无措。毕竟,是她亲手解开对方的衣带,还触碰到了对方的身体。
简单的道歉,让池锦念眼里的泪珠更多了起来,她委屈地摆脱元韶的束缚,将刚刚被褪去的衣物,又一件件往回穿。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转眼之间,她的一对雪兔全部被人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