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行李搬到了裘钰家,温然也没有和他这朵高岭之花产生交集的实感。
想从一个巧舌如簧的前律师口中听到一句真话太难了,温然甚至怀疑他所说的理由是不是在诓她。
可他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你的房子我已经退掉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里离学校比较近,对你也方便。”
裘钰的办事效率高得离谱,温然不得不佩服他能在凌晨叫起满脸横肉的房东把手续办齐,然后打包她所有的行李送到他家。
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小时之内发生的。
聪明二字用在他身上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要他想得到的,就没有失手的可能。
无论是物件,还是人。
温然不由地后怕,自己惹到的,究竟是什么人。
仅仅是一个大学教授吗?
不敢细想。
她循规蹈矩惯了,面对裘钰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
无计可施,她只能先伏低做小,“你会把照片删掉的,对吧?”
这是她的底线。
“当然,只要你听话。”
裘钰的手叉入她的头发,清冷的语气少了方才的试探。
到了手的兔子,烹调方式就由他来定了。
是清蒸还是红烧更过瘾呢?
还是要她欲罢不能,跪在自己的腿间虔诚跪拜呢?
想到这里,他隐隐有些兴奋,手指不由地用力。
“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