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沉默,闭目养神,既然对方不相信她,她也不想白费口舌。
“你这是什么态度?”
温然睁开眼睛,扫了对方一眼,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我……”
话音刚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胃出血的血量不少,看上去挺恐怖的。
对面的司警吓坏了,连忙过来把温然扶起来。
“这不会是要死了吧?”
“是胃出血,送医院吧。”
张司警阖上记录本,直接打给120。
为了这场戏,温然足足两天没吃饭,然后在最后一天暴饮暴食,差点把盘子都吃下去。
胃病是旧疾,原本控制得挺好,只是经不起折腾,所以这次的出血量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手术不知道进行了过久,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病床前,负着手,脸色阴沉。
这场臭脸,除了裘钰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你怎么来了?”
不怪她惊讶,她的手术,怎么说都和裘钰扯不上一点关系,警方更不会因为手术同意书而找裘钰签名。
他算她的谁,同床而眠的好友?还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同事?
裘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张寡淡的脸实在是找不到一点讨人欢心的地方。
“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看来你也是无计可施了。”
温然清了清嗓子,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这次你得帮我。”
裘钰笑了,淡淡地道:“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