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插兜,俯身看着她。
“顺便给你普个法,你处心积虑地想证明你和我关系,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没法接你的案子,因为律师不能接与自己有直接利害相关的人的委托。”
温然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在讲台上,他还能说这么多的话。
寡言的人突然话多,不是高兴,就是生气。
至少她能干扰到他的情绪了,温然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胃痛还不算难熬。
出院时,温然以为在外面等着自己会是巡逻车,没想到会是一辆白色宝马。
段慎从车上下来,接过她手中的药袋。
“然然姐,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温然踟蹰在原地,“我得等巡逻车……”
“等什么等,我已经把你保出来了!”
段慎拉她上了车,到了一个居民楼,他按了下门铃,门从里面开了。
客厅跪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温然看着那人转过头。
是文学社的付辉。
“温然姐,对不起,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你饶了我吧。”
“这些东西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方菲,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到的,每次我有了目标就会从她那里拿货,温然姐,我绝对相信你不是杀方菲的凶手,这娘们太不是东西了,她是死有余辜!”
温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付辉。
“对了,我之前还看到她拿着你的杯子不知道想做什么,她这次一定是故意拖你下水!”
温然不解,“方菲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