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己后脖的“红梅”,已经昭然若揭地在每一个人身前晃过,意欲明显。
小陈搬来一套座椅,放在裘钰办公室的角落。
“你这是干什么?”
“过几天出差,你先在这里适应。”
裘钰走到温然面前,挑眉,“胃不痛了吧?”
温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没底儿地回了句嗯。
“我就说,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裘钰,别这样……”
她变了调的嘤咛中,裘钰的手机响了。
他眸光一暗,从背后抱着温然,将她抵在落地窗前,把手机放在耳边。
“事情怎么样了?”
温然咬紧嘴唇,听着裘钰的低喘在耳边荡开。
“有点麻烦,江柏寒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我还在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
江柏寒?裘钰现在不是在为江柏寒办事吗?
和他通话的人又是谁?
还未等到温然压下疑惑,就听对面的人轻笑了几声,“有什么人是你搞不定的呢?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对了,你之前要我查的那个温然,可能还需要些时间,事情有些难搞。”
裘钰狠狠地咬住温然的耳朵,“连他都查不出你,温然,你还真是令我惊喜。”
温然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驳他。
在夕阳的映衬下,一切都变得虚幻,像是一场梦,随时都会醒。
裘钰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私事做完,便会投身在工作上,废寝忘食。
这一点,温然还真的是佩服裘钰,他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温然曾经亲眼见证在通宵工作两天后,仍然精神充沛,语速超快开国际会议。
不过这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年纪轻轻得上心肌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