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姜苫电话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姜苫扫了一眼她背后的装潢,八卦道:“最近和裘老师是不是激情似火?”
温然差点把果汁喷出来。
“没有,裘钰经常不回来,我们两估计是完了。”
“不会吧,这才多久他就腻了,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姜苫研判着温然的表情。
“我们之间总会腻的,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正常关系。”
姜苫不知道照片和威胁这些事,只认为温然还在在意那个月抛app的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不正常?床伴转正的事多了,要我说你别想太多,娇一点,媚一点,男人都喜欢这一套。”
温然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那些想法。”
姜苫吸溜着牛肉面,问;“之前一直忘了提醒你,你有做保护措施吧,这可比什么都重要,别搞出未婚先孕,我跟你说,裘钰这种高岭之花,玩玩可以,他可是不会把你娶回家的。”
温然咬着吸管,眉头皱得紧紧的。
前段时间,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啊。
“如果怀了裘钰的孩子,你会生下来吗?”
“不会。”
温然斩钉截铁地回。
“我算是知道裘钰为什么喜欢你了。”
姜苫故作深沉地摇头,“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男人果然就是贱啊!”
还未等到温然参透这句话的深意,门铃就响了。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裘先生请您过去。”
他将抱着的纸盒交给温然,“裘先生说您必须穿上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