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能比同龄人优秀,是因为我患有超忆症,什么东西只要我看一眼就过目不忘,到了大三,我的超忆症突然痊愈了,我变回了普通人,你懂那种感觉吗?失去了一切,只能看着身边的人慢慢超越自己。”
裘钰抿紧薄唇,一双桃花眼冷冷地望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温然笑了笑,“所以,我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逃走,躲开所有人,至于你说的秦检察官,我之前没见过他,不过真的要我在他和你之间做选择,我会选他的,他一定会尊重我,不会像你一样只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
温然低下头,声音委屈得不行,泪水亦是决堤地向下流。
裘钰拧眉,是他多虑了,一个从小到大三点一线的女孩,怎么去认识那些人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将温然揽进怀里。
“哭什么,刺伤自己亲哥哥都没哭,我说你几句就哭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声音带着些宠溺。
她的话,他信了七成,剩下的三成,他会自己寻找答案。
“别碰我。”
“行,我不碰你。”
他把温然压在墙上,舔了舔她干燥的唇,“我只搞你。”
当阿立告诉他秦绍一直追查的案子就是当年轰动江城的警校生杀人案时,他的心刺痛了一下。
逃不开的业障,时时刻刻箍得他无法呼吸。
他做错了什么?
当时的他只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而已。
饶是这么想,身体却胀痛得更加明显,里面好像安装了一枚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他第一时间回到酒店,房间里却没有想见的人,这时裘钰才发现,能缓解这份痛苦的人,只有温然。
他的背影映在玻璃窗上,逐渐扭曲,变形,温然依旧忌惮着前几日裘钰的疯狂,后背的鞭痕刚刚结痂,裘钰的手指滑过,带着隐隐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