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裘钰的额头,“秦绍想抓你?”
“不仅是我,还有易明尧,我们所有人。”
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休戚相关。
“所以,你要解决了秦绍?”
“取决于他怎么做。如果他能识时务,事情会好办很多。”
怎么样才算识时务呢,温然没有继续问下去。
裘钰把她捞进怀里,“温然,我告诉你这些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我邀请你,来到我的世界。
许是因为凌晨折腾得太过火,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生生错过了和江柏寒约定的时间。
等到温然赶到江宅时,已是下午2点。
幸好江柏寒忙着出席金融峰会,家里只有张管家在等她。
张管家引导温然去了主卧,此时,段微正蜷缩在大床上一动不动。
“太太昨天开始就一直这样了,也不吃东西,谁也劝不了。”
温然关上门,走到段微身边,伸出探了下鼻息。
“我没死。”
温然抿唇,视线落在她的脚腕,“你的脚腕还好吧?”
对于舞者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己的身体吧。
段微鼻尖发酸,从昨天到现在,她是第一个关心她身体的人,不出意外也是唯一一个。
原以为自己的抗争迎来的片刻的胜利,没想到,迎接她的是更为绝望的窒息,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痛斥她丢了江柏寒的面子,不应该在公众场合不给丈夫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