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总有一天,她会爬到我们的头上。”
赖总呵了一声,辨不出喜怒,“说那废话,裘钰本来就是易总的红人。”
老妖猛吸了一口烟,“我说的那女人。”
赖总揉了揉眼,鄙视地拍了下老妖的后脑勺:“你踏马是喝多了吧,那不就是裘钰的马子!还敢踩我头上?”
在场的人都是跟随易明尧闯荡异国的人,过得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那过了命的交情,能是一个女人能取代的?
太可笑了。
老妖的烟蒂夹在手指上,幽幽地来了一句:“你瞧好吧。”
“表叔!”
老妖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凄厉的女声打断了。
“哟,这谁家的小姑娘来找叔叔啊,我当你今晚的叔叔怎么样?”
“滚!”
安宁红着眼推开面前的醉汉,疾步走向易明尧。
走到半程,她才发现坐在表叔旁边的是裘钰……和温然。
她惊讶于温然的上位速度,更诧异裘钰把她带到易明尧的面前。
她压下五味杂陈的心情,带着明显的哭腔问:“表叔,你真的要把安家的产业给裘家?”
温然一惊,下意识地瞥向裘钰。
易明尧眉眼舒展开:“宁儿,你读过的书比我多,一定知道资源优化配置吧?”
“钱终究是要流向最会使用它的人手里,我当初把海城的产业交给你父母打理,你看看,我手里的钱多了吗?我yi-hua之前碍于情面,但现在你父亲也死了,安家七零八落,我不能看着我的产业就这么倒在这里。”
安宁捏紧拳头,一腔悲愤只剩下无依无靠的凄苦:“你拿走了所有,我怎么生活?”
骄奢久了的人是不会甘于贫穷的,坐享其成久了的人,只会衣来张手,多做一分都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