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的脑中闪过无数的狗血桥段。
裘钰拎着早点进卧室时,就看到温然坐在床上傻笑的表情。
像是烧傻了。
“还发烧吗?”裘钰外卖袋也没来得及放下,俯身用额头贴着温然的额头。
四目相对,裘钰的呼吸带着寒气,薄唇紧贴着她的鼻梁,凉薄的弧度若即若离,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含住她的鼻尖。
温然下意识地躲开,“你干什么?”
“你以为你还在发烧呢。”
裘钰挑眉:“以你现在的体能,我真担心你哪天死在我的床上。”
温然想了想,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和裘钰截然不同。
他是4点钟睡觉,7点钟还会准时起来晨跑的人,可温然宁愿一天睡12个小时,也不愿意迈开腿。
“你明天开始跟我锻炼。”
裘钰划着手机,拿着温度计又测了一般她的体温,确定她可以登机,才买了机票。
“你不是还生我的气吗?还要我跟着你啊!”
温然并没有忘了顾渡的事,可她知道,她不能说顾渡这两字,不能引爆裘钰本就不多的耐心。所以她只是旁敲侧击,来确定裘钰的想法。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过来先碰我的。”
裘钰从背后搂着温然,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
他的手上还沾着肉包的汤汁,泛着有光的汁水就顺着她的脖颈径自流了下去。
他的眸色渐暗,手脚都不老实了。
明明一个重度洁癖的人,现在却能接受床上摆着食物和饮料,还有一大堆计生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