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八岁的他,手上就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死的第一个人,是时常家暴母亲和他的父亲。
母亲颤抖地躲在他的身后,易明尧并没有多想,回手又是一刀。
他不相信任何人能保守秘密。
所以,他要铲除所有知晓他秘密的人。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没有办法回头的路。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成功的人向来孤独。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而他这样的祸害,不仅活得长长久久,还敏锐地抓住了商机,将把父亲的按摩城做成堪比芭提雅的产业链。
那时,他只有26岁。
上天让谁灭亡,必先令其疯狂,这话放在易明尧身上再合适不过。
此时的他天不怕地不怕,谁人见到他都会恭敬地叫上一句尧爷。
他也必然不会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说来可笑,他经营的圈子玩得猎奇的人不少,可他却洁身自好像是有病似的。
不是他不喜欢,只是不屑于用那些油腔滑调的手段钓来一个所谓的真爱。
他不相信爱情,婚姻。
用钱能买来的东西,都恶心的要命。
在遇到温然之前,他一直是这样想的。
温然有多可爱呢,饶是她装出一副小太妹,婀娜多姿的样子,易明尧都能一眼发现她是装的。
她眼底的清澈,是遮不掉的。
但,她对张梓裕的爱意倒不是在演戏,当易明尧把烟蒂烫在张梓裕的手背上,他能明显得看到她藏不住的愤恨。
她借着敬酒拉开张梓裕的手,换上自己娇柔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