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每隔几天给我们发钱,让我们自己买吃的。平常我们练玄术,他也不指导,就给我们一本书看,每月初会在城外荒山上检查我们进展。其余的孩子都是因为功法不行,被他淘汰,拿了一笔钱就走了。”
柳卿越听越失望,看起来在几十年的时间里,玄师一直在注意隐藏自己,一点破绽都不露。
“对了,西夜怎么知道国师是你师父?”
古尔麒晃了晃椅子,有些生气道:“我还想知道呢!我觉得就是师父偏心,什么事都照顾着他。也许就是过于信任,师父就把自己身份告诉他了。
哈哈哈,真是讽刺,因为信任,所以被背叛。你说师父要是告诉我他的身份,我肯定守口如瓶,不跟那叛徒一样。”
柳卿知道古尔麒就是一时生气才这样说的,毕竟傅兮当时看到西夜跪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师父,那一脸震惊的表情,一定是因为没料到徒弟会识破自己。
不过柳卿这时注意到一个点。
她问:“既然你师父什么都表现的很正常,而且没有任何奇怪的行为,对你们这些弟子要求条件都一样,为什么你会觉得师父偏心西夜?”
“啊,这个……”古尔麒一时语塞。
他潜意识就是觉得师父偏心,可真要论起来,师父好像都是一视同仁的,也没过多偏向师哥,但自己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呢?
“哎呀,我就是感觉。”
柳卿逼问他:“感觉也得有证据!”
“这……怎么说呢,每月初我们在城外向师父展示玄术的时候,师父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的。
但唯独到了西夜,他会很认真地观看,有时也会欣慰的点头。哎,对了,我想起来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