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这样说,司空承却还是往她体内渡了些法力,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还是小心些的好,你尚未筑基,身体虽比凡人强健,终归是凡人之躯,食五谷会生病,染了风寒会受罪的。”
“……我明白的,小师叔放心吧。”
两人无声地走了段路。
快出树林时,司空承才道:“不光是今晚,日后只要我带你走过的地方,没有特别说起的,都是你可以去的。”
“这些路小师叔之前是不是都带我走过?”笙笙问道。
“还未走完。”
笙笙默了默,低头瞧着两人的影子并肩移动,到底还是打算直截了当的询问。
“小师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司空承像是料到她要问什么,停下脚步转身低头看她。
“你问。”
“我们……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空承凝视着她的眉眼好半晌,才轻声开口:“笙笙头一次这么清楚的问,我反而说不清楚了。”
笙笙不解,疑惑的瞧着他。
“因为此事,在你记得时,就未曾说清。而今你都忘了,又如何能说得清?”
笙笙怔忪片刻,终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教导与被教导的关系,是师叔与师侄的关系。有其他的关系,又没有其他的关系。
既然是这样的关系,那么的确如小师叔所言,是万万说不清的。
却也符合她的性子。
她愿待人好,却是慢热的心,真要不到两月就发展到惊人的地步,才值得深究是否有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