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祚的淫威下,最后还是给每个教室配备了黑板和粉笔。这玩意儿做起来快,也不需要重新修整教室,做好装上就是了,倒是不怎么耽误事儿。
只是他们试用的时候叫一位老太医瞧见了,对方登时瞪大眼:“您有这法子怎么不早说,咱们教习厅也很需要啊!”
老太医痛心疾首,他们素日上课多难啊!
许多东西只靠说是说不清楚的,叫他们一一指点学生又没有时间精力,许多时候只能尽力罢了,至于学生能理解多少则看他们的悟性。
有那聪明的思索几遍能明白,伶俐的私底下去找先生请教也有进益,但总归不是个办法,若有这板子不知能解决多少问题!
亏得六贝勒在教习厅旁听了那么久,有这法子竟一直不说!
老太医是教过胤祚的,素日共事的时候也多,对他不似一般人小心翼翼,此时便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胤祚。
胤祚挠头:“我也不知道你们需要啊,你们讲的东西都很容易理解啊。”
太医:“……”
打算报考军医故而来凑热闹的教习厅学子:“……”
好气哦!
最后老太医愤而坑了胤祚几块黑板和一箱粉笔才算消气。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五月初,军医学院终于正式开学!经过考试的学子纷纷进入学校,开始他们的西医学习。
开学当天,胤祚发表简单讲话,他看着底下的年轻面孔笑道:“今儿开学,我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就想问问你们,知道做军医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学生们声音纷杂,答什么的都有:医术、仁心、体力等等。
“说得没错,”胤祚点点头,“但我要说的却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胆量!我们做军医的,上战场需要胆量,学西医需要胆量,做大夫更需要胆量!从此以后,你们就要把别人的性命担负在自己身上,勇往直前,永不退缩!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