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当然即便察觉了也不会在意,他天天悠闲地不行,而胤祚忙着实验室、忙着学院、忙着翻译,天天脚不沾地,和三阿哥对比起来就十分凄惨。
三阿哥闲闲地滋了口茶,说:“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
胤祚:“……”
胤祚气得把文件一摔,崩溃道:“那你找个人来替我!要有人能替我指导实验方向、给学院上西医课、或者翻译医书,我谢谢他,也谢谢你!”
“……”三阿哥缩缩脖子,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你、你生什么气啊,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吗?行了行了,我不说话了,你忙吧。”
胤祚气哼哼坐下,还听三阿哥捂着胸口小声咕哝了句:“吓死我了。”
胤祚:“……”
三阿哥难得认真写了会儿文章,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眼瞧胤祚。
胤祚:“……又怎么了?”
三阿哥叹气:“我能力有限,总也写不出琉璃窗的好来。”
胤祚“哦”了一声:“那你找我更不行了,我文采还不如你呢。”
三阿哥轻咳一声:“若以实景入画,必定能叫人感同身受。”
胤祚明白他的意思了。
既然要叫人感同身受,自然要以写实为要。传统水墨画必然不成了,最好的就是素描。但如今会素描的不过廖廖几个,胤祚显然是没空的,最好便是潇湘居士了。
好家伙,这就是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三阿哥期待地看着胤祚,他见多了潇湘居士的连环画,还没见他画过这种呢,必然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