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着这个,我确实睡的时间少了些,却不是挑灯夜读,”三阿哥哈哈一笑,“近日重看潇湘居士连环画,越瞧越觉得有意思,竟是又有新的感悟,所以熬了几夜,只是几夜罢了,没想到影响这般大,可是好生休息即可?”
胤祚点头:“你熬得浅,不是大事。”
如此三阿哥便放心了,他虽然爱潇湘居士,但更爱自己小命,不免松了一口气。
说到潇湘居士,三阿哥不免想起三福晋曾经和他说过的话,于是便问胤祚:“我听说六弟妹极厌恶潇湘居士?”
胤祚:“……?”
胤祚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说什么?谁厌恶谁?”
“六弟妹啊,六弟妹厌恶潇湘居士,你三嫂听六弟妹亲口说的,难道不对么?”
胤祚:“……或许?”
虽然不知道黛玉为什么这么说,但自家媳妇说出去的话,胤祚当然不能拆台了。
三阿哥这可就来劲了,拉着胤祚好一番劝导,一副非要叫黛玉对潇湘居士黑转粉的作派,胤祚挣脱不开,听得十分头大。
好在不一会儿三福晋来送点心,这才打断三阿哥的长篇大论。胤祚瞧见三福晋便是一愣:“三嫂身子是不是不大对劲?”
三阿哥登时面露紧张,三福晋也是一愣:“我病了?”
胤祚瞧三福晋的脸色像是有孕了,只是她上了妆,隔着脂粉看不清楚,故而不好乱说,免得人家空欢喜一场,于是便道:“如今还不能确定,我诊脉瞧瞧吧。”
三福晋便坐下叫胤祚诊脉,胤祚手一搭脉便确定了,在二人紧张的目光中笑道:“恭喜,三嫂有两个多月身孕了。”
三阿哥和三福晋自是惊喜不已,又包了大大的谢礼给胤祚不提。
因着前三个月胎象不稳,三阿哥和三福晋并没有声张,到了三个月胎稳了才散了消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