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病?”噶尔臧挠挠头,同情地看了额尔敦一眼,又对胤祚笑道,“奴才还没听过这种稀罕病呢,还是贝勒爷厉害,什么都知道。既然是病人,奴才就不和他计较了。”
额尔敦:“……”额尔敦眼里快冒火了。
胤祚瞪了他一眼,然后笑呵呵问噶尔臧:“许久未见,你如今可好,和娜仁如何了?”
“奴才挺好的!”噶尔臧嘿嘿一笑,“奴才阿玛一开始不乐意奴才娶娜仁,娜仁也不乐意嫁奴才。但奴才没别的好处,就是性子好,和他们磨了好久,终于松口了。奴才已经和娜仁成亲了,来之前崽子都揣上了呢!”
胤祚笑道:“这可是大好事,恭喜啊!”
眼角余光却扫了额尔敦一眼,意思是:噶尔臧都成婚有孩子了,你还惦记他做什么?
额尔敦不吭声,心里却道他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噶尔臧曾和三公主议婚,而是因为此人只把三公主当成他登向富贵的云梯,明明心里有别的女人,还想尚公主回去,当作一个高贵的摆设供着。
可是凭什么?
三公主那么好的姑娘,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出身又那么高贵,凭什么要给噶尔臧做工具,活该她一辈子得不到夫君的喜爱,没有甜蜜美满的姻缘吗?
噶尔臧算什么东西!
每每想到这个,额尔敦就觉得心痛。他打心底里感谢胤祚发现并掐灭了噶尔臧的心思,免得三公主坠入苦海。也打心底里厌恶噶尔臧,哪怕对方和三公主早已互不相干,这厌恶也没有丝毫减轻。
但他也知道,哪怕是为了三公主好,这份厌恶也不能宣之于口,故而只暗搓搓嘲讽噶尔臧,却不敢多说话。
他憋得难受,撇开脸不去看噶尔臧,生怕控制不住一拳砸到对方讨厌的脸上。便听胤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打听人家八卦:“你怎么磨得他们同意的?”
噶尔臧轻哼了一声,声音里仿佛还有些得意:“奴才告诉阿玛非娜仁不娶,不管他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松口,他骂累了打累了就同意了。”
胤祚:“……那娜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