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对方是皇帝,要是知道,她绝对会早早将自己包裹起来,再滚远一点,妥妥的。
李煦:“表妹?”
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表妹,尤其盯着表妹耳后的痣,跟万岁形容的小娘娘很像,李煦一瞬间又不确定了。
听着表妹清脆的笑声,李煦又肯定了他的想法,就表妹这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是她?
李煦暗道:小表妹这单纯脑子,要是她去侍寝了,还能悄无声息地跑出来,要还能将他哄得团团转的话。
说明他真老了。
王蔓菁:表哥,当时我真的太害怕了,好几个乞丐在后面追着我,我真的怕对方会杀了我,慌忙间跑路,又中药神志不清,我哪还记得对方情况啊?
她是真的长得娇俏好欺骗的外貌,又是从小娇宠着长大。
李煦别说再问那个‘男人’情况了,被小表妹哭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搜肠刮肚地搜了不少笑话段子,才将这个小妮子哄好。
王蔓菁见不擅长哄人的表哥,憋足地说段子,本来不搞笑的她都愣是被逗笑了。
当然,她笑的是表哥,硬是做不擅长的事情,特滑稽。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打住,最后看表哥将帕子递过来,伸手接过,细细将笑出的泪水擦干,然后问起了正事。
王蔓菁:“我听外婆说,表哥将自己关在书房很多天了,连外甥女来叫都被赶出去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李玥跟她差不多同岁,被自己亲爹赶出书房,结结实实找她哭了小半个时辰了。
她也是受人之托来瞧瞧。
李煦一愣,他怎么会说朝堂上的事情,偏偏,刚想转移话题,就被王蔓菁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