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越,轻一点,你手脚怎么忽然这么重了?”
王蔓菁侧躺着,好让青越给她背部擦玉容膏,她自己是面朝床榻里面的。
她不知道男人进来了。
王蔓菁的视线里,只除了古色古香漂亮的床幔上的各种花卉图案外。
另外,她感觉无聊,她手里还拿了几个蜜饯,边吃边等着青越给她上药。
虽然她‘不太疼也不太痒’,可太医说得挺严重的,她自己也最爱自己的肌肤,王蔓菁可配合了。
也得亏屋里烧起了炭火,不然这个天还容易感冒。
青越是照顾人的丫头,也是行宫出来的,目前是伺候王蔓菁比较舒服的。
背后换了人后,明显这人是不会伺候人的,擦药时他那常年练习骑射和练字的指腹上有粗糙薄茧。
皇帝手上当然不能长久存在薄茧,那是常年保养得比女人还要娇嫩,可康熙不同,他手好了后又会周而复始地训练骑射,每天都坚持一个多时辰以上的训练,不但将他身体体魄和骑射锻炼得极好。
同样他的指腹和掌心都留有长久积累的薄茧。
手指指腹擦过肌肤时,带起阵阵战栗感,无意间碰到没起疹子的地方,一碰就一道印子,看起来像被摧残过的娇花一般。
男人还不懂体贴,极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即便只在后背处,都让王蔓菁感受到了极强的侵略感。
王蔓菁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青越?”
她感觉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