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是被女人折腾久了,偶尔一句好话,难得听起来相当顺耳。
“嗯。”
男人低沉一声后,还单独陪她用了一顿晚膳。
皇帝来一次,可算是破了宫里流言,说主子不得宠的流言,这可将青黛几人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几人积极说了不少趣事,很快屋里响起一阵笑声。
烛火下,康熙早就停下金镶玉筷子,只在灯火下听女人分享一些儿子的趣事,难得多了不少耐心。
他一回头,就瞧见女人瘪嘴道:“三哥,儿子大概是被你传染了,都不怎么爱动,不理人。”
实无语康熙:“怎么不爱动、不理人法?”
滔滔不绝数着儿子行为的王蔓菁:“比如睁眼,瞧你一眼,后面就懒洋洋的不搭理人了。”
“最可恶的是,你知道是啥吗?你挠他痒痒他都只懒懒地动一下,后面就再不搭理了。”
王蔓菁没见过比她还懒的人,她是励志要做一条咸鱼,难不成儿子也励志做一条咸鱼吗?
信誓旦旦王蔓菁:“三哥,你说他是不是跟你一样,都不动的?”
实无语康熙:“朕每日寅末起床,卯时早课,辰巳时早膳早朝,下早朝后接见大臣处理政务。”
“下午,未时必练骑射一个多时辰,一直到下午申时方结束。”
男人每数一项他的坚持,王蔓菁心脏就狠跳一下。
不说多的,这皇帝为什么要四五点就起床啊,这特么的是人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