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给她分析,至少在文臣这一块,有这一成关系在,一般去弹劾她的大臣多少要顾忌一点。
李煦分析了一波,心底暗叹,一切好是好,只可惜全部都是汉臣这边的影响,影响力有限。
瓜尔佳氏一族是满族望族,可是真正把握着说话权的,李煦真是为自己当姑娘般宠长大的表妹担心得不行。
李煦心都疼化了:去哪里不好,去了宫里,一个他们连庇护都无力的地方。
王蔓菁瞧见表哥额头都快皱成小老头,没忍住笑了,“表哥,你别急了,我到底是一个后妃,对前朝影响有限。只要不犯大错,应该都是无碍的。”
她此时还能欢喜问一句:“表哥,你说的第二件事,说跟皇上有关是什么?”
知道表哥担心她,王蔓菁转移了话题。
李煦听了,放下心底的忧心,此时他是真感激皇上将他调动到京城来,有他在,再怎么也不可能让小表妹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的。
想到这里,李煦特意让守着的行宫宫女和青黛几人隔得稍远一些,这才跪下,压低声音将查探到的反常说了一下。
同样满脸困惑的李煦:“微臣曾经问娘娘,万岁爷对娘娘如何,娘娘当时说万岁爷对娘娘特别好,却并没有招娘娘侍寝过。”
这个王蔓菁有印象,她当时第一反应就是:男人对她太好了,二人却连一次亲密关系都没有过。
反常即有妖,王蔓菁暗暗吞了吞口水道:“表哥,你说。”
李煦坐在两张桌子远的地方,专门捡要紧的地方说:“微臣进宫后,万岁爷大发雷霆,说娘娘比皇上还难伺候。”
“皇上日理万机,又如何会觉得一个后妃难伺候呢?”
李煦知道自己小表妹确实娇宠长大,可能娇惯了些,可一国之君根本不会在乎后妃难不难伺候啊。
那是奴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