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什么?”
“绣香囊。”王蔓菁见男人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都是沉沉的压力,她只好再解释了一句:“三哥,我去年比较混蛋,三哥的生辰都没好好准备礼物。”
男人忽然看她一眼,尤其在她被扎伤的手指上触碰了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了她好一会儿。
忽然问道:“疼吗?”
只感觉这是一道死亡命题的王蔓菁:她是要说疼,还是不疼呢?
王蔓菁斟酌一番,小心说了句:“不疼。”
其实也真没多疼 ,就是当时疼得严重一点。
本以为她是回答正确答案的。
谁知她说完,男人脸色成功黑了。
王蔓菁:……?
男人狠狠握了她手腕一把,以往都是深沉若海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
他说的话,也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朕让你害怕得,连疼都不会叫了?”
“还越活越回去了?”
男人忽然将她拽起来,将她另外一只手拉了起来,执起她白皙柔软的手背,白玉扳指狠狠敲了她一下。
“哎哟,三哥疼。”
王蔓菁感觉男人的火气,简直来得莫名其妙。
手背上一股疼痛传来时,男人还看她一眼:“疼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