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毫无疑问就是在不择手段的范围里的。
“那天你已经喝下了那杯酒,不是和我就是和那个被安排好的女人。”安以默有些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而且,我比那个女人有用的多,也更合你心意的多吧……”
“够了。”徐千泽第一次在相信一个人之后又发现自己看错人,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
这种被愚弄的愤怒让一贯不会对安以默说重话的他口不择言了。
“在我眼里,你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分别,都是不择手段,自私自利的人。”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
“现在,立刻,马上,我们去离婚。”
“为什么?我们明明有协议的。”这是除了在徐母面前那一次,徐千泽第一次在安以默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委屈和难过。
“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利益交换的。”徐千泽竟然从她的这种表情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快意,他看着安以默,”就像是再给我一万年的时间,我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了。”
“所有的协议终止,那5的股份我也会按照市场价格高出3成的钱折现给你,之前你谈的那些项目,该给多少钱这段时间我也一直是明码标价地给你了的,当然,这不足以抵得上你的价值。”
徐千泽将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说得相当嘲讽:“所以我会再另外算一笔钱给你。”
“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要的,是成为……”安以默皱着脸想说话。
“成为徐家人,对吗?可是从你的一举一动里,我看不到你想成为徐家人的真心。”徐千泽打断了安以默的话,”这种装可怜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从安以默承认自己在那场酒会上动了手脚之后,徐千泽对于她的信任就完全破产了,对于她所说的那些话,也完全不想相信。
“这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对吗?”安以默像是才意识到这一点似的,问他。
她的脸上有着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正是这种天真逐渐软化了徐千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