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赌注对象而已。
骆喻一边想着,一边问她:“什么忙,你说吧。”
“可不可以陪我,写一会儿作业呢?”安以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旁边有个人陪我一起写作业,我会更加专注一点。”
“啊?”骆喻身为学校的第一校霸,作业的完成度和他打架的次数呈现反比,如果不是因为还要给家里交差,那真的是巴不得全空白交上去,“有必要吗?”
“拜托你了,陪我做一会儿,好吗?”安以默的声音很是恳切,听起来就好像如果骆喻在她旁边写作业,就会给她带来相当大的帮助一样。
算了,她好歹救了自己一次呢,就答应她吧。
骆喻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下来,从课桌肚里随手抽出了一张试卷,但是安以默却阻止了他。
“做这张好吗?”安以默从今天发下来还堆在骆喻的桌上的试卷里面挑出了一张,问他,“做完了给我,我帮你对一下答案。”
“怎么?”骆喻意识到了些什么,带着点好笑地问安以默,“你不会是在拐弯抹角地让我学习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骆喻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当然不是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安以默带着些诧异地看着他,似乎在惊奇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你做了的话,肯定比我做的烂,我成绩不好,自然是只能在你身上找找优越感了。”
这理由,听起来离谱,但是细思起来竟然还相当合理。
“你靠着我找优越感?”骆喻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安以默的话,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骆喻,虽然成绩不好,但还真的从来没有谁能从他身上找到过优越感好吗?
安以默,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对不起嘛。”安以默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分,小小声地道了声歉,随即又用同样的音量问道,“可不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