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就是他此刻觉得胸口不太舒服的原因。

而绝不是因为看到了乔以默欣然地松开了他的手，接受了燕祁的邀请才会如此难受的。

绝对不是。

“乔小姐，这位江先生看起来可不太解风情啊。”

见到乔以默并没有因为他这算是给她找麻烦的动作出现任何的不快，燕祁心下有些失望，随即笑着问道。

“这是我和江先生之间的私事，轮不到燕先生来置喙哦。”乔以默随着音悦滑入燕祁的怀抱，面色不变地说道。

“说实话，我只是觉得，像他这样不愿意珍惜乔小姐的男人，哪怕只是合作对象也实在是太愚蠢了。”燕祁并没有死心，一边托着乔以默的腰让她的身子柔软地下弯，一边对她说道。

“乔小姐想要找人做交易的话，完全可以找更聪明的。”

“哦，燕先生，只要我的合作伙伴不像是你当初那样，我觉得我就会很满意了。”

乔以默被燕祁拽了回来，她将脸微微侧开，感觉到燕祁的唇在她的额角划过去。

“我当初确实是很愚蠢，所以已经得到教训的我会比他们更加聪明不是吗？”

哇哦，今天倒是没像那天晚上一样脸色苍白说不出话嘛。

果然燕祁确实是有一点受虐倾向，属于愈挫愈勇的那一类。

音乐终于停下了，双方停在了舞池的中央，在灯光暗下的那一刻，乔以默凑近了燕祁，轻轻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燕先生，和我做交易的机会，只有一次哦。”

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无论是燕祁还是江寒星都失去了乔以默的踪影。

“所以说，江寒星就是你的下一个目标？”

乔以默站在阳台上，看着星空，身后传来了这么一句问话的时候，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