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转头看向了昼眠:“所以,那个女孩说,以琰现在的状态很好?”
“她的说法是‘出乎她意料的好’。”昼眠想起当时以默的说这句话时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对以琰有一些奇怪的敌意。”
“能没有敌意吗?倘若以琰没有回来,她可就是拉布拉塔的王了。”布丁冷笑了一声。
“布丁,你应该知道昼眠不是那个意思。”薇薇安对于布丁的这种反应相当无奈。
不过也没有办法,布丁毕竟是以琰一手带大的,对以琰的依赖感和崇拜感很重,亲眼目睹以琰被以默一刀穿心的场景对他的刺激是非常大的。
“所以说,她有说,以琰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吗?”薇薇安问昼眠。
“说了。”昼眠想起以默在告知他这个答案时的场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她说……”
“等到她找到真正的以默,她就能找到回来的路。”
薇薇安再次看到昼眠的时候,是在花园之中。
她点燃了一根烟,站在昼眠的身侧,问他:“和那个孩子相处了那么久,你觉得她是敌是友?”
“我不知道。”
说实话,这个答案叫薇薇安有些惊讶,甚至是有些好笑:“怎么回事,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你看不透的人吗?”
昼眠在他的那个位面,可以说是靠着操弄人心达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
而在加入了他们的团队之后,很多时候对于人心的操控也到了一种让队友都感到恐怖的地步。
“还是说,你真的对那个孩子动心了?”
其实真要论年龄,这位以默不一定比他们小,但是单单看那张面孔,对上那双眼睛,很多时候你很难不把她当作一个不知世事的幼童。
“当然不可能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昼眠毫不犹豫地否认了,随即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