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淆从来没有想过,素来温顺乖巧的以默会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很惊讶吗?你不会真的觉得我叫你一声父亲,你就真的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父亲了吧?”
以默的腿骨在这个时候已经被白淆给敲断了,她跪坐在地上,明明双目无神,却准确地看向了白淆的方向。
“除了这种无趣的折磨,你还会做什么?你这个恶心的没用的废物,我是不会让你去找姐姐的。”
白淆终于在这句话之中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我原本以为,你们姐妹两个的叛逆都出在了姐姐的身上,想不到,原来真正一身反骨的,还是你。“
“想要惹我生气,提起我对折磨你的兴趣?”
“仅仅是这样,可还不够。”
“啪。”
白淆的脸被狠狠地打偏过去,他那张被精雕细琢过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以默甚至都没有放下手,毫无顾忌地向白淆展示着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现在,够了吗?”
“说起来父亲也真是可笑极了,处心积虑地不想要我们两个获得一丁点儿力量,可是最后,却还是让我们都找到了办法。”
“所以说你是个废物,完全是不过分的。”
“以默。”白淆转过头来,这一刻,他的脸上不再有往常惯有的笑意,而是彻彻底底的面无表情,他轻轻地喊了一声以默,那声音之中却仿若淬了毒一般。
“诶,我在呢,父亲。”以默含着笑意应了白淆一声,“我希望这一次,父亲可是真的能彻彻底底、不留后患地给我一个让我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教训。”
“可是现在偏偏姐姐又已经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帮你支撑拉布拉塔,父亲,你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