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光:“……”说不过,说不过。
赵明檀有心事,便没怎么搭话。
蒋瑶光看了一眼天色,搂过赵明檀和秦珊珊的肩头,提议道,“时辰尚早,不如去参观本县主新建的练武场,可气派了,包君叹为观止!”
“改日吧,我得陪母亲抄写佛经为远在边关的兄长祈福。”赵明檀惦记砸伤苏晋的事,便推脱不去了。
秦珊珊耸耸肩,翘起兰花指拨开蒋瑶光的爪子,虚眸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赵明檀,又拿起团扇遮了遮刺眼的阳光,说:“明檀都不去,我去了,你指不定如何作践我呢,练武场可是你的地盘,哪里有人帮我。”
蒋瑶光黑脸,好气,好想拔刀。
行,她回练武场再行拔刀。
“小模样长得挺标志,偏生长了张嘴。”蒋瑶光凶巴巴地瞪了一眼秦珊珊,甩头就走,“矫情精,本县主下次再搭理你,本县主就改从母姓。”
秦珊珊掀眼:“等着哩。”
赵明檀抚了抚额头,甚为无奈。
秦珊珊和蒋瑶光针尖对麦芒,偏生这么多年从未真正闹掰。秦珊珊不讨喜的说话风格、爱折腾人的行事作风也不知惹哭了多少世家贵女,几乎没人同她交心,而蒋瑶光身为公主之女,又好舞刀弄棍,一言不合就能开打的那种,也没几个姑娘敢真正同她亲近。
看似不对付的两人,友谊倒是磕磕绊绊地维持至今,乃至以后。
秦国公府和忠恩伯府皆在城南方向,蒋瑶光离开后,赵明檀便与秦珊珊同车往城南而去。
秦珊珊盯着圆润指甲上的丹蔻,眼眸余光将赵明檀来回扫视了几遍,显然赵明檀沉浸于不知谓的心事,对她的目光一无所察。
“这夏天还没过完,怕是要直接越过冷秋寒冬,可不就该到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