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嗤了一声:“以谢凛的能力和锦衣卫的情报网,还能查不出外室的死因?只不过,不足为外人道也!”
为何不能为外道,自然是玄德帝要保。
小小外室,末品小官的官途,微不足道。
王继默了默,看着主子手上隐约成形的木雕小人,非常肯定主子之所以设局发难太子,便是为着赵家姑娘的缘故。
苏晋又道:“手脚弄干净,别惹回一身腥。”
“是。”王继一顿,又问,“那无头女尸的旧案……”
“本辅又不是破案的,陈年悬案自有该管之人管,是否继续追查是他们的事?”
苏晋埋头篆刻,始终未停下手中的篆刀。
而王继继续禀告其它事宜,不论朝野官场的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是哪个官员和哪个官员拌了两句嘴,只要有消息传回,苏晋必要这边过耳一听。
苏晋仔细雕琢小人的发髻,刀锋一顿:“有人来了。”
王继立马打住话头,没一会子,外面便响起敲门声。
“晋表哥,湘儿可以进来吗?”
苏晋端详着木雕小人,不耐地抬手一挥。
王继只好打开一条门缝,将自己挤了出去,反手就将房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