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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瞻台上,有人小声交谈着。

“你听说过苏大人和平西王的过节没?”

“听过啊。两人以前在军营时,那可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存在,只是你们也知道,毕竟平西王当年身为皇子,虽不是非常受帝王宠,可那也是妥妥的皇子,经常受到军将的照拂。听说有次是苏大人立的功,当时的大将军要记在平西王头上,平西王不愿意才会作罢。那个时候的苏大人举家被流放,化名乡野出身的穷小子参军,没权没势,想要出头何其难!”

赵明檀头顶重重纱布,脸色隐约泛白,当然是妆容呈现的效果。众目睽睽之下,骇人的血迹,那般重的‘伤势’岂能三两日好转。

听着不断传入耳的议论,她黛眉紧蹙,倒不是以为苏晋求娶她乃居心叵测,而是心疼苏晋从一个流放少年走到今日首辅之位的不易,其中的艰辛和磨难不是旁人三言两语便可皆过的。

不论这些,苏晋第一场就输了,情绪上也难免沮丧。

秦珊珊听着蒋瑶光夸张地说起当日一家女两家求的盛景,说得比秦珊珊听闻的还要夸大其词,她颇为懊悔地捂着肚子,一脸幽怨道:

“我这不中用的身子,凭白错过了一场好戏,诶!”

蒋瑶光眉飞色舞道:“明檀这个当事人也没瞧见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宋清莲眼含嫉妒地望过来,陡然拔高了声音,指桑骂槐道:“真当男子为你争风吃醋是什么体面的事,表面装着优雅端庄,背地里却是到处招蜂引蝶,大庭广众之下,还缩在男人怀里,真不害臊,我们可做不出这种不知羞的事出来。”能让平西王和首辅当众求娶,而本人还不在场的情况下,指不定暗地里有何龃龉龌龊?

赵明檀兀自失神,恍若没听到宋清莲的嘲讽一般。

蒋瑶光率先蹦跶起来,撸胳膊挽袖子道:“宋清莲,有本事再说一遍,信不信本县主打的你满地找牙,撕了你这张吃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