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冷笑道:“是吗?怕也是个勾人的狐媚子!只是对上不能人道的苏晋,不知可受得了这份孤寂?”
宋皇后在兄长面前并不会伪装,本性暴露无遗,反正这个兄长自小就知道她的性子,常年带着一副面具行走六宫,端着一派母仪天下的优雅姿态,对皇帝雨露均沾的行为不嫉妒不怨,甚至违心地劝诫陛下多去其它宫里坐坐,真的累死了。
宋国舅看着这样的宋皇后,忽然明白太子的伪善从何而来。
等宋国舅离宫后,宋皇后便去了东宫,门外有御林军把守,太子半步不得踏出。
太子同太子妃正在下棋,那副姿态冒似悠闲得很,全无被惩处的郁闷。
太子妃见到宋皇后,慌忙起身,行礼道:“儿媳见过母后!儿媳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请母后恕罪!”
此时的宋皇后全然不似面对宋国舅时的恣肆状态,而是面带微笑地询问了太子妃几句关于东宫的事宜,甚至教导太子妃恩威并施,与太子琴瑟和鸣之际,也别忘了树立威信。
东宫除了太子妃,还有侧妃良媛,以及侍妾数名。太子妃若没有些手段,如何管得住底下生事的狐媚子。
说完这些,方才让太子妃退下。
“母后,今日怎会有空到此?”太子温和道。
那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任谁都难以看出内里实则是个重色/欲之人。
宋皇后捻起一枚棋子,嗤道:“你倒是自在?”
“不自在能如何,儿臣能自怨自艾,大喊大叫么?那样只会惹得父皇愈发厌弃!”
宋皇后气道:“既然你都清楚,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