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越说越离谱,赵明檀脸上的臊意未消减下去,反而比刚才更甚,只觉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她都说了什么?
鸳鸯交颈?那是嫁衣上的图案吗?怕是里衣上的吧?
何况,她也没绣过鸳鸯交颈的图案,绣的应该是嫁衣上的凤。只是,曾看到母亲为她准备的嫁衣,从里到外,里衣,亵/裤,再到红嫁衣。
让她害羞脸红的鸳鸯交颈……应是里头小衣上的图式?
今时今景,不知如何便想起当初看到便觉不好意思的鸳鸯交颈图绣,竟还一时昏头昏脑,记忆出现偏差,脱口而出。
她不敢看苏晋,垂着脑袋,局促不安地补救道:“那个,那个……我好像记错了,不是鸳鸯,好像绣的是凤凰。”
“鸳鸯,凤凰,差别挺大。”苏晋挥去脑子里的旖旎,低声说了一句。
当赵明檀说出鸳鸯交颈时,苏晋脑子里浮想联翩,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疯狂地叫嚣着。
他没想到小姑娘说出这般大胆而直白的话,有些颠覆他对她的认识。
赵明檀依旧垂着脑袋,犹如鹌鹑:“我对别人不这样说话的……”
“只对你这般说。”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天啊,越说越乱了。
苏晋会不会觉得他喜欢的姑娘是个……口无遮拦的人啊。
他会不会觉得羞辱?
好像那方面不行的男子,最忌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