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往复,乐此不彼。
周景风看一眼苏晋,笑得好不得意:“小苏苏,你不知道谢凛被陛下骂得灰头土脸的样子,有多好笑?”
苏晋挑唇,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是吗?”
周景风桃花眼转了转,旋即恍然大悟道,“吴王叔余孽的消息,该不会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吧?”
苏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但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周景风几乎可以断定此事定然与苏晋有关。
消息确实是苏晋所放,但不全然因谢凛之故,有引蛇出洞之意。
这几年,吴王叔藏得太深。吴王叔一党未清缴殆尽,留着总归是祸害。若有人冒称吴王叔的名义作案,掩人耳目之下,真正的吴王叔一党或有所动作。
“对了,你跟谢凛的梁子究竟是如何结下的?马球上,不惜要害你输掉比赛,也要找你不痛快。”周景风颇为好奇,被谢凛那只疯狗咬上,委实麻烦。不知何时何地,他就会伺机咬上你一口。
“不知道!”苏晋淡声道。
苏晋入内阁为首辅时,谢凛已是锦衣卫指挥使。
据说谢凛是太子年少时推举入锦衣卫所,从一名小小锦衣卫爬到指挥使的位置,跟他的心狠手辣脱不了干系。但是,当谢凛成为指挥使后,便不受太子控制,只听命于当今陛下。
谢凛只是将太子当做踏板而已。
那时,谢凛便对苏晋怀有莫名敌意。苏晋手上沾染的人命也不少,得罪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说不定,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结下梁子也未可知。
谢凛和苏晋一样,都是从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爬到如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