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默默地在心中说了一句,但他面上却道:“不知。”
赵明檀俏皮地比了五跟手指:“五年!”
她又问:“那夫君喝了几年药呢?”
苏晋想了想,说:“两年。”
便是从两年前的选妻宴算起,赵明檀眯了眯眼,感叹道:“喝药时间比我短上好几年呢,少吃了好多苦药,比我强多了。”
苏晋:“……”
赵明檀看了看苏晋,又给他塞蜜饯枣子。
苏晋本不喜这些零嘴儿,可看着明檀殷勤投喂的模样,觉得盛情难却,偶尔吃几颗也无妨。
对这些甜得腻牙的蜜饯枣子来者不拒,苏晋微微攥紧拳头,尽量别碰到她的手指,可总有那么几颗枣子送到他嘴里时,都会‘不小心’地碰到。
结果就是,苏晋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大半蜜枣进了苏晋嘴里,还剩下最后一颗,赵明檀刚把枣子放到他唇边,待苏晋张嘴时,蜜枣顺势拐了个弯儿,落入那片莹润饱满的红唇。
“夫君吃了个够,可不能吃独食,这最后一颗是我的了。”
苏晋眼眸愈发暗沉,重新拿起木雕和篆刻小刀,试图将那抹嫣红口脂朱唇抛诸脑后,然执刀的手微抖,准头不似方才那么利索,一刀下去就削了大半。
明檀的‘腿儿’给削掉了。
这块木雕算是废了。
见苏晋盯着木雕出神,赵明檀凑上前,轻问:“夫君,这是准备雕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