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知道这位堂姐的别扭。
自周淮瑜求娶自己过后,赵明玉就一直不得劲儿,而她也没有一句解释。赵明玉能冷眼旁观她的婚事被人算计,她又何须过多言语呢。
不痛快就不痛快呗。
以前,什么好事都想着赵明溪和赵明玉,但她们回报的是什么。重生不易,她不想浪费情感去恨她们或报复,那份姐妹情却是彻底割舍掉了。
秦氏抽空将赵明檀拉到房里,问一些私房话,旁敲侧击明檀的新婚夜如何度过。
赵明檀脸颊生晕,压根就不能回想新婚夜发生的事,一幕幕皆是囧态百出,绝对是她人生里程碑上最想要抹去的记忆。
跟她想象的美好大相径庭。
“母亲——”
赵明檀拖长着软绵含羞的语调,娇嗔地撅起了嘴,撅得能挂油瓶似的:“不要问了,我跟夫君就单纯的盖被子,聊天,睡觉。”
秦氏默了默:“他……待你如何?”
“自是极好。”赵明檀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婆母待我亦是犹如亲生。”
秦氏点点头,遂命身旁的嬷嬷取出一药方交给明檀:“这是母亲托人打听来的偏方,对男子调理身体大有裨益,说不定三五年,母亲就能含饴弄外孙了。”
赵明檀红着脸,直接将药方塞回给了秦氏:“我不要。”
世道对女子苛刻,秦氏不想女儿形同守活寡,虽说思想禁锢谈床笫之事,可夫妻相处之道很大程度便源于此,此道和谐了,感情自然也就如胶似漆,若再有个孩子,夫妻关系进一步,愈发密不可分。
“试试总没事,就当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