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两三天一次,一次一两回?”
明檀差点吓哭了:“这是事实,我又没说谎。”
滚烫的大手沿着光洁如玉的身体,顺着腰腹往下:“可你心生不满,觉得为夫不比正常男子。”
“胡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夫君天下无敌,最是厉害,寻常男子岂能同夫君相提并论,他们给夫君提鞋都不配。”搞了半天,是伤了苏晋的自尊心。
世人认为他有缺憾不能人道时,他怎么没放在心上,为何单单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苏晋咬牙:“你心里果然有所比较。”
明檀:“……”
她确实比较了,可她的经验都来源于前世,同那太子混蛋比较了一下而已。
衣衫褪尽,活/色生香。
嘤嘤咛咛的,夹杂着求饶的媚音不断回荡,谱写出诱人的乐章。
“不行了,不行了……”
“夫君,你绕了我吧。”
“衍之哥哥,苏晋,是我错了。”
“嗯,谁不行?”
“呜呜呜呜,是我不行,是明檀不行。”
苏晋没有克制欲念,不像往日收敛着,但倒底顾忌明檀青涩的身子,没敢要太狠,只不遗余力一回,便云雨骤收。
他撩起明檀湿糯的一缕长发,轻道:“才一回呢?”
“够了够了。”明檀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