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乾对娶赵明溪一事,本就心烦,但在床笫之间,赵明溪的放浪倒排解了他不少郁闷,当个解闷的玩意儿也可。
奉仪对床事本就放不开,哪儿见过这般阵仗,不亚于青楼妓子。
完全想象不到,平素清婉可人的赵明溪与太子欢情时,却是这般作态。
奉仪完全看傻了。
赵明溪软若无骨的身子贴向周淮乾,不忘扭头,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奉仪,娇笑道:“奉仪妹妹,可是要同姐姐一起侍奉殿下?”
奉仪结巴道:“我,我,我没……”
周淮乾有心御二女,可见奉仪这般结巴退缩的模样,顿时不耐烦道:“还不快滚!瑟瑟缩缩的,像什么样子,孤还能吃人不成?”
奉仪吓得直接告退。
赵明溪扬身昂颈,媚态十足:“殿下,可别生气了,快看看溪儿心口的鸳鸯好不好看?”
周淮乾埋首软玉温香,没一会儿,便胡缠起来。
来传口谕的王拱站在殿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敲门的手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汪拱顿了顿,扬起拂尘,尖细着嗓音:“传陛下口谕,宣太子觐见。”
许是太过激烈,里面压根就没听见。
汪拱不得不拔高了声音,再次高声道:“传陛下口谕,宣太子觐见。”
“父皇突然召见,所谓何事?”被打扰了兴致,周淮乾颇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