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脖子被人给扼住了。
苏晋眼里没有一丝温度,阴沉的声音宛若地府伸出的鬼厉:“如果本辅再听到你诋毁明檀一字,本辅绝不会让你活过今夕,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辅面前搬弄口舌!”
赵明溪浑身颤抖,惊惧不已。
直到苏晋松手离开,整个人近乎虚脱地瘫软在地上,而那股子濒临死亡的阴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明檀挽着秦珊珊,同秦珏一道顺着荷池往前院走去。
三人似在聊着什么,有说有笑的。
大体是秦珏说着地方百姓的风土人情,一方水土,一方风俗,自是绝然不同于盛京。且有秦珊珊在场,明檀虽要同秦珏保持适当距离,但除却竹马情,他们也是兄妹,明檀恪守礼仪,却不会刻意疏远表哥。
秦珊珊捻起小手帕捂了捂嘴,打趣道:“哥哥,那边的姑娘比之京城姑娘如何?”
“各有各的好。”秦珏是君子,自不会肆意非议姑娘。
秦珊珊哼了哼:“哥哥这碗水端的可真平。”
“明檀。”
一道清冽声音随风传入耳畔。
明檀循声望去,眸眼含笑,立马舍了秦珊珊,转而勾住苏晋的胳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