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风拎着酒壶,懒散地倚在软塌间,醉眼迷离地看着不断旋转的舞姬。
挽衣见他有了醉意,舞姿越发豪放而勾缠,随着乐曲不断激越,她扭腰摆臀,径直软在了周景风身边,那具柔弱似骨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周景风。
哐当一声,酒壶落地,乐曲骤停。
下一瞬,挽衣便被周景风压在了榻上。
挽衣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红唇微张:“世子爷,你醉了。”
周景风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眯着一双醉眼,吊儿郎当道:“挽衣姑娘,今日舞姿大胆而火热,与往日风格不同,是为着什么呢?”
挽衣嗔道:“还不是为着世子爷么,你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找奴家,这不是怕世子爷将奴家忘了吗?听说世子爷最近都在品兰坊听曲解闷,奴家特特学了西域舞,不知可否入得世子爷的眼?”
她不想做供周景风解闷的红颜知己,她想傍上他。听到衍王府议亲的事,挽衣着实有些慌了。
挽衣眼底波光流转,勾/引意味十足。
然,周景风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求世子爷怜惜。”挽衣屈颈而上,主动奉上香唇,而这番话的意味再是明显不过。
就在那抹红唇即将亲上周景风时,却被他一把推开。
周景风抓起桌边的扇子,什么都没说,大步往外走。
挽衣凄凄地唤了一声:“世子爷,挽衣已经惹你生厌了吗?”
周景风听着身后的轻啜哀戚声,脚步未停,只觉心烦意燥,愈发加快步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