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风看着秦珊珊,突然说道:“我陪!”
秦珊珊一愣,旋即气笑了:“一句陪偿就完事了?耽误的正事如何算?”
周景风语气轻/挑:“打搅秦大姑娘找婆家了?”
今日进宫的都是诰命在身的命妇,秦家带上秦珊珊一个小姑娘,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你!”
周围的行人越聚愈多,秦珊珊倒底是姑娘家脸皮薄,恼怒地跺了跺脚,扭身就跑了。
周景风盯着秦珊珊的背影看了一眼,也转身走了。
只是秦珊珊不知道的是,方才醉意朦胧的男子,此刻眼底却是一片清朗。
小厮跟在周景风身后,心下腹诽,自家世子爷搅黄了秦家姑娘的亲事,跟没事人似的,就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要说世子爷对秦家姑娘有意吧,可也没上门说亲的意思,实乃怪哉怪哉!
……
宋皇后召集命妇入宫哪里是为着商讨太后寿辰,而是变着法子将官眷命妇拘于内管,以此拿捏百官臣子。
玄德帝白日里如常服食过丹药,却不像往日那般容光焕发龙威大震,反而头疼愈裂,就跟钢针扎过似的,玄德帝抱头呼痛,疼的在龙榻上打滚,冷汗浸的里衣就跟从水里捞起一样。
“陛下,陛下,老奴这就去宣太医!”汪拱急得不行,结果玄德帝却叫住他,喘息声如牛,“叫,叫黄大师过来。”
黄大师是钦命炼丹的主管道士。
汪拱心知陛下往日咳疾复发从未出现过伴随头疼情况,这次多半是那丹药引起的,可金口玉言不得不听从,他只好差人请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