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时想也从饭桌上下来了,坐到常念旁边,提醒道:“吃完写题。”
常念听道写题,心里的暖意像浇了盆冷水,拔凉拔凉的,可怜兮兮的望向时想,“时大哥,今天可不可以不写?”
“不行,是你让我补的?”
“明天周六我这两份。”常念左手比了个二的手势。
“明天本身就是两份。”时想凑近她说:“还想考六十吗?”
常念瞪着铜铃般的眼点了点头,眼镜滑倒鼻尖。
时想食指放在她眼镜中间的鼻梁桥往上一推,“那就快吃。”
常念把电视关了,把剩下的一半蛋糕盖上,“走,写作业。”
“不吃了?”时想问。
“先苦后甜。”常念耸着肩拿着书包像卧室走去,“乔姨,我和时想先去写作业,你们慢慢吃。”
“好……”
坐在书桌前,懒懒散散的一本一本抽出习题册,最后才拿出时想给的笔记本。
“不磨蹭这会儿该写完了。”时想支着头看着她说。
常念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你以为都是你,脑子里也不知道长得什么东西,转得比火箭还快。”
时想想起江津川的控诉,轻笑道:“你这形容词到底是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