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迦临走时将脖子上的吊坠摘下来,递给常念,“送你了……”
常念摆摆手,“这个很难抢到的。”
任迦塞到她手中,“也不是很难,我走了,周二画室见。”
“嗯,拜拜。”常念握着吊坠像握着宝物似的。
时想斜眸,口吻淡淡:“有这么喜欢?”
常念捏着吊坠放进包里,生怕下一秒时想就会用教育的口吻让自己多花心思在学习上。
常念捂嘴打哈欠并说:“你不懂,要不打个网约车?这半天也没辆空着的出租车。”
时想掏出手机点了点,没一会儿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面前,常念率先钻进去,想着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摘下眼镜,握在手中,轻轻拍了拍时想的肩头,“我眯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常念就头靠着窗户闭上了眼,本就是个倒头就睡的人,跑了跳了一天,加上吃饱喝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时想拿过她手中的眼镜,将她的头扶正,才刚要把手拿开,常念的头又滑向车窗。
抚正,又滑到车窗。
而这重复的动作中,常念皱了皱眉,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时想无奈放弃,小声说:“一会儿别嚷嚷脖子疼。”
果不其然,下车后常念边走边捏着左边的脖子,抱怨道:“时大哥,我的脖子要断了,给我捏一下。”
时想「嗯」了一声,大手放到她左肩捏着,力道均匀,常念转了转脖子,开心的趴着楼梯,“时大哥,明天不上课,我醒了就下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