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被常念气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就会给我戴高帽,常叔他们在家打牌,去你家待着,还是去看电影?”
常念听到看电影三个字犹如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一样,连连摆手,“回家待着吧。”
“好。”时想牵着她的手往回走,经过楼梯间,时想拉着她走进角落,将她抵在墙上,俯身含住她的唇。
草莓蛋糕的甜味,瞬间在口腔里化开。
抚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时想的唇瓣滑到常念耳边,压低嗓音,“念念,我是不是可以过分一点了。”
常念微微喘息着,胸膛跟着上下浮动,睁开像小鹿般懵懵的,水润的桃花眼。
时想勾唇一笑,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尖。
常念耳朵瞬间涨红,红得快要滴血一般。
时想揉了揉她的额头,调笑道:“念念之前那般调戏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原来是假的呀!虚、势、念。”
后三个字别提说得有多宠溺。
“也不算!”常念不服气的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时想怎么觉得这比喻不能细琢磨,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回到家,两人窝在沙发看电视,茶几上摆着水果和瓜子,常念枕在时想腿上,等着投喂。
常念翻身趴着,仰起头看着时想,突然问道:“时小想,欧横你了解多少?”
时想顿了一下,看向常念,“怎么了?”
常念盘着腿面对着时想,眉尾和唇角都耸拉着,语气闷闷的说:“小小和欧横可能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