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皱着眉,呜咽了一声,似是不满意时想的话语,别过头,离他远远的。
时想又凑了上去,唇瓣轻轻的落到从额头到眼睛,鼻子、脸颊、耳垂,最后落到有些红肿的唇瓣,又轻又柔,真的睡着的常念也就没有抗拒。
可捣乱的人却丝毫不甘止步于此。
后来,常念还是醒了,气恼的瞪着时想,“我要睡觉。”
“我知道,你睡。”时想喘着粗气说。
常念欲哭无泪,还没等她开口,时想倒是先入为主,“念念既然不睡,那就别怪我了。”
常念瞬间头皮发麻,觉意全无。
几天后的毕业典礼上,夏轻言几人看着常念的黑眼圈,心疼的问:“你们画社又赶稿了?”
常念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只是盯着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的时想,在心底暗暗骂道:“禽兽……”
“接下来,有请我们优秀毕业生代表接受江城大学鲁校长的拨穗仪式,并颁发优秀毕业生证书。”
“念念,你这站上去,不用说,都知道你是优秀毕业生,这都熬成啥样了。”夏轻言说道。
常念无奈的笑了笑,听到念到自己的名字时,起身向主席台走去,紧随其后就是时想的名字。
时想本就在主席台,看着常念走来,伸出了手。
礼堂一阵起哄声。
随后,主持老师也看了两眼,对着话筒说:“看来大家都知道时常想念啊?”
“知道。”
常念听着这一声,耳根烧了起来,看了眼时想,还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