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罪过,都是我的罪过。”
顾安然听了大毛娘的这个话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有时候看肚子是看不出孩子具体大小的,有人显怀,有人不显怀。
完全用肚子的大小判断孩子的大小是不合理的。
但是事已至此了,再说是谁的罪过也已经没用了。
她离开了大毛家的帐篷,去了自家暂时用石头垒的灶台处。
倒了半水囊的空间泉水在锅里烧开了,然后端着又回到了帐篷门口。
但是她一回去就发现气氛更有些不对劲了。
不少生过孩子的妇人都在悄悄的抹眼泪。
妇人生孩子都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一个不小心就要没命。
茉娘眼见着已经束手无策了。
她正在切前些时日在山里挖来的那一株小山参,试图再给大毛媳妇吊上一口气,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给生出来。
大毛整个人呆愣愣的瘫坐在帐篷门口,默默的流着泪,嘴里还喃喃着他媳妇的小名。
顾安然看了大毛和大毛娘一眼,“我进去一趟。”
大毛娘暂时止住了悲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安然姑娘,你一个没成亲的姑娘,进产房很不吉利,你不避讳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