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悬崖勒马的赫连暄视线游移,都是封狗子的错,但她才不会上当呢,暄姐可是正经人,才不会色迷心窍,“你不许再给我戴脚环了。”

拉回遐想飘飞的思绪,赫连暄辣手摧花,视线落在沾了花汁的指尖,吩咐得理所当然。

她余光观察着封野的反应,只要他一反对,她就能顺势翻脸不认账——虽然他们的谈话被脑回路拧巴的封野给带偏了,但暄姐还没有达成目的呢!

封野顿时脸黑得能滴出墨汁,他咬牙切齿,“行。”大丈夫一言既出,他就想被打脸了,能不能让他先反悔一下?

“一见面,我就发现你把脚环取下来了。”封野躁狂得像个两百斤的二狗子,杀气腾腾的老实道歉,“对不起,暄暄,我不该让你受伤的。”

是不该让她受伤,所以道歉,而不是不该霸道独|裁地给她戴上脚环。

“嗯。”

赫连暄斜瞥了眼他,有一说一,道歉归道歉,狗链子迟早还是要给他栓回去的。

“你以前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给你的任何东西!”封野极尽全力地收敛住情绪,跟赫连暄谈条件,“暄暄,我给你换成手链行吗?”

“……不行。”赫连暄觉得封狗子还是太缺少教育了。

“项链呢?”

“不行。”

“耳环呢?”

“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封野猛地想起了温柔二字,他怒急转弯,跟个掉水里的二踢脚似的,蔫儿了,“那你要是再跑了,我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赫连暄就欠欠儿地来了一句,“这还不简单,你习惯习惯就好了啊。”